文藝復興名畫動起來!2022年元月台北首展 百花聖殿穹頂壁畫搬到台灣 科技解密世界文化遺產 不必出國飽覽300年藝術精華 寒假最佳出遊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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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 OPEN NEWS開新聞
發布時間:2021-11-10 09:00:27

萬人敲碗!2022年不可錯過的【會動的文藝復興】沈浸式藝術展確定展期了!台北站1月22日~5月2日在台北花博流行館,高雄站6月3日~9月11日在國立科學工藝博物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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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辦單位翡冷翠文創表示,展覽原訂今年夏天在台北和高雄雙城聯展,但受疫情升級、花博流行館被徵用為疫苗注射站、國立科工館加裝電梯施工等因素影響而延後,主辦單位和國際策展團隊、場地方、防疫單位經過幾個月縝密協調和審慎安排,終於敲定檔期,謝謝觀眾諒解和配合。

主辦單位表示,已經買票的觀眾憑原來的門票一樣可以選擇到台北或高雄看展,權益一點都不會受損!還沒有買票的觀眾,即日起可至翡冷翠文創官網及各通路購買 !
購票連結>>翡冷翠官方網站

【會動的文藝復興】沈浸式藝術展由台灣x義大利x美國跨國團隊攜手策辦,是台灣最大規模沉浸式體驗展,觀眾可以一次看到36家博物館、美術館及私人收藏的文藝復興時期24位大師逾200幅名畫,以及「世界文化遺產」聖母百花大教堂穹頂的巨幅壁畫「末日審判」,以原寸仿真、AR介紹及540°環場、穹頂圓幅投影搭配立體環繞音效等方式多元呈現及重新演繹,帶領觀眾重返文藝復興,揮別疫情的陰霾苦悶,追尋生活的真善美。

翡冷翠文創表示,六百多年前黑死病奪走7500萬條性命,催生了人類偉大的變革──文藝復興,如今歷史彷彿重演,COVID-19新冠肺炎又讓人類面臨死亡的恐懼,也重新思考生命的意義,文藝復興展覽因此備受關注,尤其在出國旅遊受到限制的當下,將是獻給國人最佳的『偽出國」行程,在台灣就可以一次就可飽覽全球藝術鉅作,包括達文西的「最後的晚餐」和「蒙娜麗莎」、拉斐爾的「雅典學院」和「優美三女神」、米開朗基羅的「創造亞當」和「末日審判
」、波提且利的「維納斯的誕生」和「春」、卡拉瓦喬的「梅杜莎」和「年輕的酒神」等。

其中,百花大教堂穹頂的壁畫「末日審判」將從義大利佛羅倫斯「搬」到台灣來,主辦單位表示,這是全球第一個與世界著名教堂合作的創舉,觀眾可以透過數位多媒體的方式近距離欣賞百花大教堂紅磚大圓拱頂的壯麗宏偉,以及濕壁畫「末日審判」構圖繁瑣精細,感受前所未有的視覺體驗。

「會動的文藝復興」展區介紹

第I區:人類曙光 走進文藝復興歷史長廊

走進展場,彷彿回到600年前文藝復興時光走廊,主辦單位選取文藝復興從早期至晚期代表畫作,梳理不同時期畫作的特點,並折射對應東西方背景歷史,加上影片、圖表、原寸複製畫及場景重現的展示手法,讓觀眾回到文藝復興時期,領略「文藝復興三傑」達文西、拉斐爾、米開朗基羅及喬托、提香等24位大師的藝術風采與傳世經典。

▲文藝復興歷史長廊、影片、圖表、原寸複製畫重現經典。圖片提供|翡冷翠文創

第 II 區:眾星閃耀 大師鉅作全境沉浸式體驗

精選文藝復興三傑達文西、拉斐爾、米開朗基羅及波提且利、卡拉瓦喬等五位藝術巨擘的百餘張畫作,製作出時而磅礴、時而瑰麗,時而特寫、時而互動的影片,投影在高達5米的環場巨幕以及地面,搭配世界級的背景音樂和音效工程,創造前所未有的540°環場沉浸體驗,讓觀眾跨越時空地域,跟著波提且利的浪漫與哀愁、達文西的深奧似海、米開朗基羅的崇峻如山、拉斐爾的開闊如平原、卡拉瓦喬的光影魔術,在光影交織之下感受數位藝術的詩意情懷,跟著文藝復興時期的輝煌與沒落而感動。

▲5米高的環場巨幕,大師鉅作全境沉浸式體驗。圖片提供|翡冷翠文創

第III區:文化遺產 百花聖殿獨家亮相

「聖母百花大教堂的」 壁畫是文藝復興的標誌,表現當時人們勇於開創的偉大精神,成為舉世驚嘆的世界文化遺產。

主辦單位與義大利SM集團合作,登上50公尺高的穹頂拍攝壁畫實景,全球獨家取得高解析度底片授權,再以數位動畫科技重新演繹畫作,並結合最新的充氣巨蛋和穹頂投影技術,將教堂穹頂結構和濕壁畫原汁原味「搬」到台灣,讓觀眾不必遠渡重洋即可目睹栩栩如生的天堂和地獄的場景,遨遊於世間善惡及經典藝術的無垠空間。

▲全球首創圓形穹頂投影重現義大利百花大教堂「末日審判」濕壁畫。圖片提供|翡冷翠文創

第IV區:藝術生活市集

打造台灣最大異國風情展覽衍生商品店,商品取得全球獨家圖像授權,聘請時尚名家設計,品項琳琅滿目,涵蓋生活用品、服飾配件、文玩具、葡萄酒及點心盤、馬克杯組禮盒等,自用、收藏、送禮都可入手。

▲獨家官方授權,時尚設計文藝復興周邊商品。圖片提供|翡冷翠文創

展覽資訊
展覽日期:台北 | 2022/01/22(六) – 2022/05/02(一)
高雄 | 2022/06/03(五) – 2021/09/11(日)
展覽時間:10:00-18:00(17:30停止售票)
展覽地點:
臺北花博流行館(台北花博公園圓山園區,104台北市中山區玉門街1號)
高雄國立科學工藝博物館(807高雄市三民區九如一路720號)
售票通路:
翡冷翠文創官方網站
ibon售票系統、博客來售票網、udn售票網、GOMAJI團購網、KLOOK、KKTIX、TIXF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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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特寫】比信仰更大的幻術——專訪吳威邑《最後的魔術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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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週刊
發布時間:2021-11-12 08:17:59

吳威邑是第二屆鏡文學百萬影視小說評審獎《最後的魔術家族》(原名:《蒼生惶惶惴惴不安》)作者,習慣以奇幻、驚悚等類型處理台灣歷史與社會題材。然而,在這個什麼都可以寫的時代,小說家還能提供我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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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威邑以素描為例。素描必須先找一個最深最黑的地方,才能營造光影感。寫作也是這樣。社會永遠有最深最黑的地方,小說家就是要把它們找出來,有時是在一代人心底,有時是在作家記憶深處,「(小說)藝術是公共的,要推著人們去思考。」

如何推?《最後的魔術家族》以華麗的魔術開場,邀請讀者踏上信仰的驗證或辨偽之旅。

《最後的魔術家族》吳威邑 著

人生總有些魔術時刻,在光與暗的邊緣,此界與彼界交替,有幸同時看見。攝影中,是按下快門的人捕捉天光變換;之於小說,則是一個心靈進入另一個心靈的瞬間。吳威邑如此向我描述他的小說魔術時刻,「高中某個晚上,我在看卡洛斯.魯依斯.薩豐的《風之影》,細雨紛飛,風從窗戶灌進來。我望向窗外的路燈,光在搖晃,忽然覺得好哀傷,覺得自己就是小說裡的主角。」

從此吳威邑踏入小說創作。「當時覺得當這種憂鬱的作家好像很酷,當了所謂的作家,才發現是真的苦。」高二起,吳威邑開始把一股腦的異想寫在A4筆記本,寫了好幾本。當兵期間媽媽幫他整理房間,發現他的小說手稿,才知道他在寫小說。後來媽媽成為吳威邑的頭號讀者,不但幫他校稿圈錯字,讀不懂或讀不順時,還會打電話問他。

推開日常 找到迷宮的入口

《風之影》講述少年意外發現一本神祕的小說,為之著迷,開始尋找該作家其他的書。少年的生命開始與作家疊合,日常被層層推開,成為繁複的迷宮。少年迷失其中,卻也發現人生的道理——讓屬於自己的故事流傳下去。

「開始懷疑世界的狀態。」是吳威邑讀完《風之影》的感想,而這也是他小說的特色:虛實間錯,在歷史的小道裡幻想另一個世界。他的小說一再提醒我們,世界應該有一個更豐滿同時啟人疑竇的版本。

吳威邑第一本小說《棲鳥》結合戒嚴時代與驚悚成色;曾入選第一屆台灣歷史小說獎決審的《身即地獄》把台灣人的二戰創傷寫成恐怖奇幻故事;《迷城魅影》(原名《艾黛爾戴斯》)則將日治台灣、白色恐怖、黑色電影等元素融為一爐。

這次獲第二屆鏡文學百萬小說評審獎的《最後的魔術家族》,或許是他野心最龐大的作品。《最後的魔術家族》描述魔法並未絕跡,掌握魔法的人以魔術師身分潛伏當代,既可以此遮掩又可維生。在台灣,則由左氏一家為首。左家是《三國演義》仙人左慈的後代,擁有無上力量,卻選擇低調度日,直到左家大哥——才華出眾,聞名世界的魔術師——「左伯」在101大樓上「高調」表演飄浮魔術當眾消失。

一時之間,人心惶惶。平凡人害怕他們看到的非現實成為現實,魔法師則明白當魔法驗證為真後,就是獵巫的開始。左家最小的兒子「左季」不成材,只能在山間小廟當乩童,卻背負救亡圖存的責任,要抵擋被魔法界視為叛徒的整肅,穩住左家門面,並查明哥哥失蹤的真相。同時,還有大眾蠢蠢欲動的獵巫行動。

吳威邑於台南左鎮化石園區。《最後的魔術家族》的故事靈感有許多是吳威邑跑遍台南各區而來的。

探討議題 人存在的合理性

《最後的魔術家族》乍看很像東方版《哈利波特》,卻比《哈利波特》更深一層。那份深層來自恐懼。

恐懼自己跟別人不一樣,因此被視為不正常、不道德。然而,怎樣才是正常?這牽涉另一個問題:「為什麼很多人需要解釋自己的存在?」吳威邑略略激動丟出這個疑問。

小說裡,吳威邑把魔法跟神明結合。魔法師的力量來自台灣眾多信仰的神明,他們是神的子民。同時,這些擁有力量、繼承神力的人卻得隱藏自己,「放到社會很多弱勢族群身上,也是一樣的道理。他們被迫向多數人解釋自己存在的合理性。無論怎樣的人,都是神蹟的一部分。」

左季試圖找出魔法師跟一般人共存的可能,想證明魔法與科學可以同樣昌明,不相違背。對此,吳威邑說,「我認為世界沒那麼多界線,只是走著走著,發現彼此在不同道路,就像所謂正常人跟異類也沒有不同。」

愛因斯坦相信某種上帝的存在,曾說:「所有存在物質的井然有序顯示了上帝的存在」。他的另一句名言是:「上帝不擲骰子。」許多人解讀他的意思是宇宙自有規律。《最後的魔術家族》看似挑戰信仰,最終卻說明了神蹟與詛咒、正常與異類只是同一顆骰子的不同面向。這正是宇宙的規律。

信仰失卻 找回原本的力量

《最後的魔術家族》另一個提問是:信仰如何找回?小說除了連結魔法師與魔術師,也把台灣宮廟寫了進去——懷有天賦卻不想當魔術師,就到廟宇服務神明。乍看賦予宮廟新的向度,其實是重新發現它的力量。

吳威邑坦言對宮廟文化有些「不好的觀感」。「小時候遇到神明遶境,我站在天橋上,大人喝斥我走開,說不能比神明高。我覺得好奇怪,為何是粗魯的大人在替神明做事。」然而,當兵時,有位同梯約他放假去宮廟,說「要不要去熱鬧一下?」才讓吳威邑驚覺原來真的有年輕人跟宮廟文化這麼親近。

寫《最後的魔術家族》時,吳威邑已搬到台南定居多年。台南宮廟多,更有三協境、六合境、八協境等廟宇聯境。聯境制度,是清朝因官兵不足,城內根據廟宇的信仰區域為分不同境,互相守望協防。所以信仰真的有力量,只是被人所遺忘。吳威邑把聯境寫入小說,「因為廟宇不只是打卡景點,也是人的避風港。」同時他問道:「為何現在信仰的力量消失了?」

吳威邑以尼爾・蓋曼的《美國眾神》為例,當新神興起,舊神如何自處,是隨時間被人淡忘,還是有辦法找回信眾?《最後的魔術家族》裡有一個神祕的激進組織「雲機社」,透過剷除玷汙信仰的人,還以信仰力量。然而欲潔何曾潔,這幫人的努力未必能成真。

小說對信仰的態度有些曖昧,我問吳威邑有信仰嗎?他答有。從小還因為家裡信仰跟著吃素。儘管自認是有信仰的人,「但人生要靠自己完成,我把信仰當統計學或數據,是一套告訴自己『因為當初那樣,才有現在這樣』的方法。信仰是讓人有辦法給自己一個關於人生的說法。」

《最後的魔術家族》寫信仰的消失,當代人對己身存在的懷疑,出入史實與幻想,使它難定於一尊;既是奇幻,也是歷史小說,有絢麗的魔法戰鬥,也有棘手的社會議題。然而它們的共通點是,都在故事裡,都成為小說人物的血與肉。

小說裡台灣魔術家族之首侯家的古宅廢墟參考(圖左),是吳威邑在台南家附近取材時發現的;台南南勢街西羅殿(圖右),小說裡宮廟也是魔術師棲身之所。台灣廣澤尊王信仰中心南勢街西羅殿就在吳威邑家附近。

魔術時刻 世界的繁複可能

我好奇吳威邑為什麼喜歡寫虛實交錯的故事?吳威邑說身處當代台灣,好像什麼都可以寫,其實寫什麼都得戰戰兢兢,「寫史實有的,很容易被視為是在打壓抱持不同史觀的人,稍稍寫錯,就會被攻擊。」

我追問這是不是表示儘管什麼都可以寫了,其實反而更難寫?學過畫的吳威邑以素描舉例。「素描必須先找一個最深最黑的地方,才能營造光影感。寫作也如此,永遠有最深最黑的地方,或許是在上一輩或上上一輩心中,他們又把黑暗的部分留給我們,很多東西如影隨形,沒有真正消失。」因此,寫作描繪黑暗,也反襯光明。

既然黑暗永遠存在,就表示光明仍需要追尋。寫作上,吳威邑是真的很努力追尋。他回答我時總是非常有自信,我問他沒有失敗過嗎?就連這個問題,他也沒多想——「放棄大學念的土木工程,打算專職寫小說的時候。」

「畢業後,我到工地工作,想說上手後晚上回家寫東西。然而每天我都在想為何自己在這裡。那是一塊荒地,正要開挖,我是監工,要下去測地平不平。我拿著雷射水平儀,搭挖土機鏟子下到挖開的地下室,挖土機一邊挖,我在旁邊一邊測。每天太陽都非常大,中午汗水乾了,下午下雨又溼了。雨來了,我拉著帆布去遮雨,一根根鋼筋矗立在那,我的衣服跟褲子都破了。」

「某天休息時我跑到頂樓,開始查那年有什麼小說比賽,何時截稿,何時公布,何時可以拿到錢,想離職專心寫作。大家都覺得做營造很好,錢多又穩定,問我寫作要幹嘛?我無法回答。」

寫作要幹嘛?聽起來是很平常的問題,卻也是每個創作者對自己的詰問。或許是想看見人生的魔術時刻,站在現實的邊上,偷偷望一眼世界可能的樣貌。或許是相信世界有魔法,必須用更大的幻術——一個小說由建築的世界——抵達。

最好的例子,或許是吳威邑跟他媽媽。那本讓吳威邑一頭栽入小說世界的《風之影》,正是他媽媽買給他的考試獎品。當年吳威邑藏在房間的小說手稿,則成了他媽媽的《風之影》。他與母親,先後抵達了魔術時刻。

吳威邑寫小說之外,也會畫油畫。這幅《母親的恐懼》是因為吳威邑看母親小時候照片(圖右),母親在裡頭模樣緊張,覺得很好玩而畫,「我媽總是很緊張,為三個孩子戰戰兢兢。她撐起這個家,背景四隻動物分別代表圍繞她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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